“君主，灵界自远古以来，从未有过外族人人成为君后的先例，您这样子，实在是有违祖制！”
“对啊，君主，九方之主何以担得起君后一职？玄女入住圣殿已久，早已成了灵界子民心中的君后。”
陌桑桑站在君渡月身侧，她虽不是原主，但是也能感受到酸楚。出了灵界，她也是九方之主，为何在这灵界，就低人一等了？
“你们身为灵界的子民，难不成天生高贵？我身为九方之主，为何就配不上这君后之位？是没有强大的家族势力？还是单单因为，你们心中早就认定了玄女？”
“这……”
她不知道原主当时是否如此这般质问，亦或者，沉默的观望，等待君渡月为她辩解。
“灵界，自然是众生平等，只不过，君后之位，涉及甚广，你身为九方之主，又怎么能成为我们的君后呢？”
这下，陌桑桑迷糊了。涉及甚广是什么意思？这里面难不成还有什么约束不成？
只是她突然进入幻境，对于当年这件事，一点也不了解。
“君后之事暂且搁下，讨伐妖族之事，刻不容缓！不知君主何时才会发兵前往？”
陌桑桑看不清人，但是感觉这人的声音浑厚有力，倒像是一个好战分子。
只不过为何要讨伐妖族？难道……当年，就是君渡月带兵覆灭妖族？
君渡月虽然站在她的身旁，神情难辨，就好像，他才是这里的局外人。
就在陌桑桑以为听不到答案的时候，身边之人，缓缓吐出两字，“明日。”
……
灵族妖族开战，陌桑桑始料未及。
君渡月在圣殿中处理完事物之后，这才带着陌桑桑回到小院。
灵界雪峰如画，云卷云舒，书房中，君渡月好似跟往日一般，坐在书案前阅读古卷，整个人看似宁静如雪，实则有一种讳莫如深的感觉。
琅嬛送了灵茶进来后，又安静的离开了。
陌桑桑放下手中的笔，看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与妖族开战？
“你以什么立场来问我？九方之主，还是你自己。”君渡月放下古卷，神色飘忽。
陌桑桑结舌。
“这些事，发生在过去，是无法改变的，陌桑桑，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
“可是，那是我的三师兄啊！”陌桑桑辩驳，这事虽然是发生在过去，但是这过去中，三师兄与她有关！
“所以，你是以你自己的身份，来问我为什么？”
书房中，檀香缥缈，宁静和心，陌桑桑想了想，“是。为什么是我三师兄？为什么要灭妖族？”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事发生在过去，在你还没有认识他之前，这件事就发生了，他的身份如此，只不过，而后才是你们相识。”
陌桑桑听懂他的意思了，这件事是必定发生的，只不过刚好是恭长卿，即便，没有他，也有下一个恭长卿，恰巧，他们在玄灵大陆认识了。
她突然明白，难怪师兄师姐们不愿意与她过多接触，这么纷杂的过去，与她的世界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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