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几个月大,猴子怎么下得了手!
对,猴子那么可恶,他肯定会欺负狼崽子。
它得留下,至少看狼崽子长大再回家。
夜枭忽然下定决心,只要这只猴子不拔毛,它就不跑。
等狼崽子长大了再回去。
夜枭跳着转过身,一蹦一蹦往山坡上走。
时不时挥舞肉翅助力一下。
白花虎按住猴子的尾巴,一口咬在嘴里。
侯镰万分无奈,祂有病吧,咬尾巴干嘛?
想甩也甩不开,索性由着白花虎了。
正要回山洞里做点肉干储存,上次做的都掉光了。
听着跳的不高还努力跳的更快些的声音,侯镰拍了拍白花虎的脑袋。
白花虎动了动耳朵,松开猴子的尾巴,转身就走。
不给祂玩,不稀罕,好像就猴子自己有尾巴似的。
夜枭一跳,被碎石绊倒摔倒下。
“啊咕咕。”
夜枭叫着,为狼崽子不受到欺负,它不能停下。
侯镰坐在岩石上看着努力往上跳的猫头鹰。
回心转意了?
夜枭跳到岩石上,累的伸出舌头哈气。
展开肉翅对着猴子。
侯镰有些迷糊,它要飞?
展示受害者伤口?
夜枭的嘴咬住羽毛,用力扯了一下,随后猛啄岩石。
原地跳脚,看着猴子。
侯镰想了想,拔走它的一根羽毛。
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打了抓住羽毛的那只手。
那只手害怕极了,当即松开。
可怜的羽毛终于获得自由。
侯镰竖起大拇指。
夜枭把脑袋一瞥,鼻孔看着猴子,脑袋一转,跳起转身体离开。
看着它跳进岩壁里,侯镰摇了摇头。
倒是懂得交流了。
看你这么聪明,就叫你夜枭子好了。
打着哈欠,继续制作肉干。
白虎去了一天才回来。
带着一只岩羊回来。
刚刚做完肉干的侯镰看了眼。
这只岩羊不比大角牛小多少,是上次的岩羊群首领。
白花虎眼巴巴看着侯镰。
祂希望猴子识相点。
不要让祂主动去做。
那样太丢身为森林之王的威严了。
侯镰一脑子雾水,怎么觉得祂好像上瘾了?
尾巴缠住白花虎的尾巴。
祂紧绷的脸才松开,打了个哈欠,露出满嘴的虎齿。
猴子,看到没,下次再不识趣,把你脑袋咬穿!
侯镰无视祂的警告,抓住岩羊首领用力一拖。
好家伙,至少五六百斤重。
唉,又得忙活一阵了。
夜枭子扭头瞥了眼又缠在一起的尾巴。
低头看了看尾羽,然后翘起,散开。
这样也缠不住呀。
它很苦恼,没有尾巴的痛苦。
黑财转过身笑着,梦到父母跟着它一起奔跑在原野上。
几天后。
天气变得晴朗,侯镰把所有晒着的肉干收进背包里。
黑财兴奋的晃着尾巴追着夜枭子咬。
它完成了第一次进化,牙口变得更为锐利。
夜枭子自从被它咬破羽毛后,就很不放心。
狼崽子下口毫无轻重,真怕被它一口咬死。
白花虎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身体胖了一圈不止,肚子上可见赘肉。
几天来祂连续捕猎,储存了足够的脂肪。
侯镰明白白花虎的目标后,也做了准备。
用岩羊皮、羚羊皮跟狼皮做成简易的大衣。
将所有肉干收进背包里,起码有一二百斤。
少吃点也能抗过去,雪山上食物稀少,却不是没有。
一些雪域食草动物能提供新鲜的肉食。
侯镰还趁着这段时间磨了几把石刀带着。
“吼。”
充满威严的虎啸传荡出去,震的巨木森林里的飞鸟走兽乱跑。
白花虎很满意,从岩石上跳下,匍匐在地上。
侯镰抓住黑财跟夜枭子,丢进背包两侧,卡住金银长枪。
骑到白花虎背上,拍了拍祂的肩膀,出发。
“吼。”
白花虎不悦的低吼一声。
侯镰扭头看了看虎尾,尾巴末端缠住。
白花虎起身,迈开四肢,朝着山坡上行。
三四米的岩壁祂一跃轻松攀爬上去。
日落西斜,周围的温度急速下降。
侯镰抓起铺在白虎背上的兽皮大衣往身上裹。
黑财跟夜枭子瑟瑟发抖,使劲往里钻。
攀爬一天,才到半山腰。
侯镰低头看去,巨木森林的广袤映入眼中。
夕阳落在天际线的山峰群中,残阳普照在森林上。
四周干草茂密,还有泉水流淌声。
周围静悄悄,没有什么动静。
侯镰翻身下虎,望着已经不远的白色山峰。
明天就能进入雪原了。
睡了一天的黑财来了玩兴。
在干草从里跑来跑去,东闻西嗅。
夜枭子展开翅膀,内羽已经长出,外羽已经露头。
再过不久,它又能振翅高飞。
侯镰跟白花虎在清泉边喝水。
给黑财跟夜枭子喂了点肉干,进入休息中。
一声低声的虎啸,侯镰无奈用尾巴缠住祂的尾巴。
天明。
白花虎睁开眼打哈欠。
“咕咕咕。”
侯镰把站在肚子上的夜枭子丢到一边。
这家伙昨晚又跟黑财蹦迪,这俩货晚上不睡觉。
白天又不用爬坡,睡的安稳无比。
疾走两个多小时,脚下的干草消失,只剩下积雪。
侯镰用长枪戳了戳雪,很容易就化。
山上吹下来的空气跟冷气似的。
他很兴奋的打量四周。
两辈子加起来,还是第一次登雪山。
巍峨的雪峰,犹如仙子一样眺望远方。
白雪覆盖的山坡,如她白嫩的肌肤。
积雪上只有一行整齐的脚印上山。
白虎涉雪而行。
侯镰身体都缩在兽皮大衣里保持温度。
山上的温度直接比山下下降了十五度左右。
运转红外热成像能力,一眼望去是蓝色的大地,不见丝毫热量。
太阳渐渐下山,温度也在下降。
寒风如刀吹在侯镰的眼睛上。
白虎喘着粗气,终于在落日前爬到了雪山上。
一眼看去,雪山的背面是无尽的雪山,后面则是广袤的森林。
侯镰有些恍惚。
有雪原又有热带森林的地方,在他的记忆里就那么几个地区。
南亚不太可能,怒江金丝猴不生活在那边。
那他们是登上了昆仑?
或者喜马拉雅山脉?
侯镰不是很懂,也没个地图标注这是哪。
寒风钻进兽皮大衣里,把黑财冻的嘴唇发抖。
夜枭子使劲往温暖的地方钻。
侯镰脸色一变,伸手进去打了夜枭子一巴掌。
这混蛋,往那儿钻呢。
白花虎四处看了看,决定在背面过夜。
避开雪原上吹来的冷空气。
月色如霜,冰冷刺骨。
侯镰把兽皮大衣完全铺开,躺在白花虎上。
敲了一下硬邦邦的肉干,气温在零度一下。
养了一身膘的白花虎无惧雪堆的冷。
安然的打着鼾声,侯镰看了几眼。
确定热流没有再流失,维持住了,松了口气。
如果承受不住,就得立刻返回。
免得死在雪山上。
又过了几天。
四只动物已经深入雪原。
侯镰的皮毛下开始长出绒毛。
黑财跟夜枭子也长出了数量不一的绒毛。
对于昼夜温差变化,侯镰已经了然于心。
行走到今天,沿途没有碰见任何活物。
除了他们之外,这座雪山好像是绝地一般。
第六天。
白花虎刨雪成墙,挡住凶猛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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