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人,你凭什么打她!”宋念云生气道。
一声轻笑在风中响起,女子唇边似笑非笑。
柔美的迷雾中,女子步步生莲,她如开在幽谷中的一朵荼靡花,美丽而睿智。
众人眼底闪过惊艳。
她落座上首柔声说:“本殿,从来不知世家教养出的贵女如此跋扈,叫人大开眼界呢。”
众人回过神,忙行礼同声:“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平身吧!”声音如春风。
“都是哪家的贵女?”
一旁的老嬷嬷恭敬从容:“禀殿下,这些都是身份比较显赫的贵女。”
那位神色倨傲的红衣女子上前:“殿下千岁,臣女是工部侍郎嫡女公孙雨。”
“殿下千岁,臣是傅将军的女儿傅欣荣。”
“哦?你是?”眼睛扫向宋念念眸光一闪。
“禀殿下,臣女是宋国公之女,字念念。”
老嬷嬷在女子耳畔说了什么,微微点头,给了尔奴一个眼神
“殿下身子不适,都回去吧,稍后会给每人赐上殿下亲手制作的香料。”尔奴收到眼色,看着女子把手放在耳边,略显疲惫。
众人以为是那两位女子惹了殿下不悦,都没给好脸色,宋念念也无精打采地离开。
暗处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大约四十岁的年纪,身穿暗红太监服,手执一柄拂尘,脸颊白瘦,漆黑的眼底闪过紫光
红唇黑发,可仔细看能发现他的手正在剧烈地颤抖。
他眼底深情的停留在她眉眼间,思绪却回溯到过去。一时笑靥红颜重合,竟让人有些恍惚,却又似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阿翎,又写错了。”炕桌上芙蓉佳人嘴角擒着浅笑,另一只手弹了男子一下,拿了一支狼笔放进少年的手里,调整手指正确握笔,握住他的手蘸墨在纸上写下柔美洒脱的字。
女子眼眸轻抬,笑着说:“这是我给你起的名字,喜欢吗?”
少年低头茫然不解的挠了挠头看向女子口齿不清:“阿……阿…”
女子眉目认真语气轻柔,一字一句:“楚—翎”
…………
白禔似乎察觉到什么,抬眸一扫,仿佛错觉。
禨宫
“哎呀,阿姊,年岁尚小,你就迫不及待的让我定亲,我根本不想订亲,烦死了,一点都不自由”男子满脸怨气的看着进殿的女子,愤愤不平说着。
“既然你这么不愿,那阿姊不强迫你,什么时候有了心仪之人记得告诉阿姊。”
“太好了,阿姊。”白禨激动的张开双臂想要抱女子一下,被女子挡住重视道:“阿禨你不小了,母后虽去的早,但男女有别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即便是姐弟也不可有逾越亲近之举”
看着白禨还想再说什么,最后被一锤定音。
“哦”
……
碧海茶楼
一身青衣便装的男人,抬手掩了掩惟帽,看了看牌匾上的四个大字,迈步进入。
二楼带路的人消失,男人看向眼前的房门,敲了两下
“进”声音沙哑。
“阁下引我来此,所为何事?”问向屏风后的人影。
“将军,可知傅南的来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可还记得十一年前西离之战,西玉的领头将军卫南就是死在那断崖下,将军派人找了半个月,最后手下之找到一个面目全非的死尸,因此不了了之。”
“你此话何意?”沈弘远眼睛一眯。
“您就从未怀疑身边之人吗,一个十一年前就死了的人,不过换了副面孔将军就认不出昔日的对手。”
“十……十年前”沈弘远双眼一闭,眼前浮现初见的场景,鹰眼男子用左手挥刀的手法,狠辣至极。
“十年前傅南救了王上之后医使诊断的是左手筋脉寸断……”想起宫宴上,那个男人生疏地右手,脑中惊雷一震,手臂青筋直跳。
“真是老眼昏花……”手臂又无力垂下。
“不止呢,对当年非王出生后失踪案你就没怀疑过吗,毕竟南离王族自生来就是凤眼,唯独他是圆眼,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咯吱桌裂声响起四分五裂后化成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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