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也知道要读出书去,像我们可就真惨喽!”田丰说着,又一饮而尽,接着说,“不过现在能和定乾一起喷着柑树,为柑树治病,为人民服务,我也觉着无憾,开心。”
“唉,你当我也是傻的吗!两兄弟没个出息,就不如定乾一个独生子。不过还好,定乾是结拜兄弟,沾沾光也不错!”严寒说着,向吴定乾举杯续道,“定乾啊,以后发了,可要记得咱兄弟啊!”
“瞧你说的。你发了也要记得兄弟我们啊!”吴定乾说着,与他干了一杯,“大家飞黄腾达,喝!”
忽听火炉里“嘘”地一长声,火突然一阵子烧了半天高。严寒见了,也不着急:“哎哟,酒烧开了,可暖身喽!”说着,提起热酒,火炉里的火立刻回到了先前的一势头。又道:“来,烧滚的酒应该很好喝,还没尝过呢!”
三人都各自尝了一口,又香又辣,非常暖身。“嗯,不错,古人还真会享受,今儿我也享个饱!”田丰说着,右手夹菜,左手举杯。
“嘿,定乾,还记得那次吗,那次我们六个一起在大坑分场享受的?”严寒边喝边道。
“记得,那次我们六个一起在大坑烧烤嘛,好像还有阿财!唉,那次我觉得不高兴,没点意义。另外一次啊……那次我们六个帮阿财上柑桔的,哗,那次可真的累得半死,不过真觉得有意义,算是助人为乐吧,哈哈!”吴定乾说道,“还有那次绍风的,我们一起捉弄那个晓什么的,竟被绍风英雄救美,后来两人一起拍拖了!”
“哈哈,不错,两人真般配!”田丰说道,“唉,可惜有缘无份,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然可对不起绍风!”
“我们兄弟六个的命都不是很好啊!”吴定乾说道,“不过这辈子做了兄弟也不枉了,不知下辈子还能不能啊!”
“能,一定能的,下辈子不做人,我们都做雄鹰,六只雄鹰击长空!”田丰说道,“但是惊鸿一般短暂,不好!”
“其实做人嘛,小蓉她哥何小威说的,‘有钱不一定快乐,但没有钱就一定不快乐’,这观点就是他做人的快乐之本;而我觉得人生嘛,有几个痴心朋友,一个人生伴侣,养着老父老母,安贫乐道也挺不错的!”严寒说道,“定乾啊,你说这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激情,享受,就像我们现在吗?”
“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都有,有的人为了金钱,杀妻抢劫!”吴定乾说道,“唉,真的一点人性也没有!”
田丰道:“你见过吗?”
“嗯,也算看得一清二楚吧!”吴定乾说着,不禁想到了石坝分场阿童嫂被他丈夫杀害的事情,续道,“其实很多啦,为了地位、为了权势、为了爱情、为了酒色财气,都有!”
“唉,像我们与世隔绝,与世无争那多好!”严寒说着,又举杯向两人干了。
渐渐地,三人越聊越多。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酒过不知道多少巡,三人的行动开始有点力不从心。田丰更为痴醉,越喝越多,仿佛有点痛心地流泪了:“真倒……霉,感冒没好,反而有点头痛了!”
严寒痴笑道:“我可浑身骚热啊,真想在塔下河游一下泳!”
“好多星星啊,还会满天飞的!”吴定乾醉说着,又喝了一杯,“哗,真爽……不行了,眼花缭乱!”
“真他妈的水性杨花,弄得我头痛心痛!”田丰哭说着,头低垂不断地摇着。
“阿丰,你真醉了,开始疯话连篇了,哈哈!”严寒说着,大笑地拍着他。
“我没醉,我没醉!她就是这样,我真的娶错人了,娶错人了,哈哈!”田丰狂笑着,又喝了一杯,续道,“当年要不是穷,我早就读出书去了,早就拥有黄金屋,拥有颜如玉了。但我命薄啊,一无所有!还有个吃糠长大的弟弟,天天呆在家里,真是个吸血鬼来的!哎哟,头好痛啊,疼啊!”
“嘻嘻,尽说疯话!”吴定乾说道,“哎哟,不行了,不行了!”
“唔……多少点了?差不多六点了,天黑了,天亮了,哈哈!”严寒说着,使劲地定了定神,“哈哈,不是,是十一点半,哈哈!”
“是,是晚上十一点半吗?我、我得去看柑桔啊……嘿,不行了,头太痛了,得回家吃点药!”田丰说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我走了,我回家吃药,很、很快回来,你、你们等着!”
“别、别走,再一起喝酒,好爽啊!”吴定乾说着,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没站稳立刻倒在了床上。“哈哈,满天星满天飞,任我摘任我追,哈哈!”
“嘻嘻,瞧你,想挡我又挡不住,知我是鸿运当头了吧,哈哈!”田丰说着,踉跄地走到了门边,一个劲地拉开了门。突然,寒风凄凄,一个冷颤,酒都醒了一半。但他还是有点方向感的走到自己摩托车旁,开了锁,起了火,开起直离开木房、柑园。
“哎哟,好大风喔!那个阿丰,真是疯,走了连门都不关!”严寒说着,半醒半醉地站起,恍惚地把门关了。接着他也倒在了床上,“定乾,你今晚在这儿和我一起睡吧,我们再聊天!”
“唔、唔,聊什么?撩女孩,哈哈!阿寒,你知道吗?我对雪芬是……是一见钟情的……她……她竟然跟别人结婚了!嘿,不是,哈哈,是给别人做伴娘,我真糊涂,那梦真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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