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专家段位的玩家,会不会打一手反逻辑,故意强调一些细节暗示别人自己是审判,实则……他可能真的是审判也说不定?
李正的表情阴晴不定,他竟然有点拿不定主意。
“幸好我不是军火,否则有得头疼了。”
念头一转,李正不由自主顺着刚才的想法继续推理,如果四号是刀匠在穿审判的衣服试图骗死军火,而且这场对局里有真正的审判,对方会怎么做?
是起身揭穿四号的假身份,打四号为狼?
还是不动声色选择默认,等后续再继续观察?
“应该会选择默认,后续观察四号的动向,在合适的时机再跳出来踩死四号或者认下四号。”
“毕竟场上玩家总数还很多,哪怕这轮被杀死的五号其实不是麻风而是一个玩法比较跳脱的好人也没事,好人数量依然比狼人和中立加起来多,狼人至少要用两轮行动才能把轮次追成优势。”
换句话说,想利用四号钓出真正的审判大抵是不可能了,更何况四号本身就有概率是审判。
“好难啊……”李正暗叹:“比昨天跟国际赛区的玩家对抗难多了。”
相比而言,国际赛区的那些老外水平参差不齐,李正甚至没有遇到过能给自己带来压力的高手。
反观古国赛区的这些同胞,今天第一场第一轮会议第一位发言的玩家就让自己死了一波脑细胞,简直是云泥之别。
“六号发言。”
此时轮到安洲白:“我这局出生点在五楼,跟我一起的有七号,后来遇到过十号。”
“我们三个一直在做任务,没看出谁不对劲,大家都挺默契的。”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们三个人之间只能存在中立,毕竟中立做任务虽然没有有效赏金,但他们的无效赏金也能转化成银币。”
“所以跟着一起做任务,既能隐藏身份又能赚点外快也不会引人注目,一举多得。”
“四号说他杀了五号,并且认定五号是麻风……呃……说实话,仅凭五号开局后到处找人聊天就下对方是麻风的定论稍稍有点草率了。”
“但你杀了他你自己没死,发言也没说自己被主宰控制什么的……”
“反正你的发言给我的感觉有点过于强调五号是麻风了,就看后面有没有其他带刀好人出面踩你吧。”
“我不带刀,拿不定主意,可以听后置位归票。”
“过!”
安洲白按照四号的要求描述了一下自己出生点以及见过什么人,最后极其隐晦地递了波身份就结束发言,基本上一点多余的信息都不给,比以前稳重不少。
“七号发言。”
“我要说的跟六号差不多,而且我跟六号一样,也认为我们五楼应该只出一个中立。”
“但我不是那个中立,就看十号怎么说吧,如果我跟六号都是好人的话,十号大概率就是那个中立了。”
“不过我不踩十号,毕竟还没有听到十号发言。”
“如果实在盘不出什么的话……我也认为本轮可以弃票。”
“我就说这么多,直接过吧,节省时间。”
七号的发言比安洲白还简约,毕竟前面安洲白刚说完他们五楼有哪些人,重复的部分就被省略了。
“八号发言。”
李正早已想好该说什么:“我在三楼出生,同层玩家还有十一号和十四号。”
“我们这里也没有人出手动刀。”
“然后前面四号说一楼除了死去的五号之外还有他跟九号以及三号。”
“而六号、七号、十号在五楼。”
“那么剩下的一号、二号、十二号还有十三号应该就在二楼了,对吧?”
“我有一个想法是这样的。”
“在四号拍警开会之前,我计算过时间,基本上所有带技能的都冷却的差不多了。”
“但,前些天咱们还在玩狼人强杀流,那么强的套路,狼人没理由不继续利用,对不对?”
“但为什么这轮四号报警只死了一个五号,而且还是四号动刀主动拍警的呢?”
“我认为,有没有可能是三狼刚好被分开了呢?”
“拍警前我看过,电梯一直在二楼被人卡住了,谁都用不了,狼人也用不了。”
“这种情况下,三个狼人被分割开后失去队友掩护和配合,狼人是不是动不了手?”
“因为动手必被抓,在这时候还敢动手杀人的,估计只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好带了,对不对?”
“那四号这刀能认好的呀,我们只要在每个楼层出生的玩家里面找一个行为最不做好的出来,总能找出一两个狼吧?”
“就算咱们找出来的是个中立也不亏啊,对不对?”
“我们三楼我最怀疑的是十四号,她从开局就表现得很强势,咄咄逼人。”
“她自己也说三人出生必有一坏,但我没在她那里看到过‘害怕’,作为一个好人,第一轮你看不出任何人的底牌,你竟然一点也不怕被人刀了?”
“就算你是送死牌也不可能表现得那么明显吧?”
“不怕死的送死牌跟白给有什么区别?”
“我不信你都专家段位了,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我铁不信伱是好人送死牌!”
“既然你不是送死牌,那你还敢表现得那么强势,我就有点怀疑你的底牌可能是飘红的了。”
“总之,在我这十四号不像好人,我轻踩她一脚。”
“如果这轮找不到狼人,可以考虑一下把十四号投出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