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怎么可能上当啊!”
李正不忍直视,单手捂脸:“一号跟十号都是明确动过刀的人,在念力眼里他俩队友身份已经认下了,那么二号这个红名不就是卧底吗?一个卧底这时候爆狼发言,能骗到的也就只有军火还有好人和中立了吧?”
“念力杀人没有一个明显的特征,所以军火分辨不出二号跟另一个红名之间谁是队友,但人家都用发言把票掰到八号身上去了,真队友这时候只要配合他把八号推出去就行了,哪需要跟他这个愣头青似的,居然跳起来送。”
“这下好了,本来军火可能没抿到队友是谁,现在一目了然了。”
“二号真的……太瓦了!”
说到最后李正都说不下去了。
其实二号卧底不是不能这样玩,前提是军火那枪还没有狙出来,是有机会骗枪的。
可这把军火一枪已经用过了,加上二号的发言也是漏洞百出,所以想骗军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种时候爆狼发言只会迷惑好人视线,达成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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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场上无人点票,二号这才尴尬地咳嗽一声,道:“好吧,想骗狼没骗到,我还想说谁弃票就投谁呢……”
“那个……好人别愚,我其实是卧底,在我这我是不太信一号是狂人身份的。”
“你们前置位发言我听了,补充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信息。”
“首先,我到法院之后一直在抿谁是狼人,当时就随便找了个不吭声的往他边上一站。”
“对,那个不吭声的倒霉鬼就是十一号。”
“然后没多久,一号也来了,他居然也过来往我们附近一站。”
“我是卧底,我看不见谁是红名,所以我就随便找了个目标一起站着。”
“那一号凭什么也站过来啊?”
“感觉他能看见谁是红名,站我边上其实是想找队友。”
“还有啊,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发现,在你们前置位所有人的发言里,五号好像都是个透明人,几乎除了六号之外都没人提过他。”
“大家不觉得五号很有问题吗?”
“现场那么多人,每个人都有存在感,这时候有个人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这不就是最大的破绽?”
“我认为一号就是刚才狙死六号的军火,他敢自报一个狂人身份还不怕别人跳起来捶他,估计六号就是狂人身份走的。”
“五号则是第一个动手杀人的念力,是剩下的一匹狼。”
“至于两个中立……”
二号沉吟几秒,道:“我没抿到,毕竟我只是个卧底,我更在意谁是狼,所以没注意谁有中立举动。”
“我的发言到此结束。”
“过!”
还行,除了刚开口那几句话瓦了,后面的发言都在水准线上。
倒是让李正对二号有所改观。
“三号发言。”
“二号爆狼后跳卧底,卧底身份存疑。”
“不过有一点他做得挺好,至少他踩出两个狼坑位来,像一个卧底能做出来的事。”
“所以在我这,二号身份偏向好人一点,但是不多。”
“因为你说了半天,最后也没说你要归票投谁。”
“你都踩出两个狼坑位来了,你还不归票一个,你说你这发言能令人信服吗?”
“现在谁不知道双狼就在你跟一号还有五号之中?”
“你不归票一号,你在犹豫什么?”
“难不成你在等着我来把票归到五号身上去?”
“你多捞噢!”
花姐先鄙视了二号一番,然后才开始入正题。
“这轮先全票把一号打飞,现在场上人不多了,那个有票的中立除非你是喰种,不然你一定得跟我们一起投个狼出去。”
“狼越少,他们行动就越受制约,你也越有希望赢。”
“当然,如果你是厌世,那当我什么话都没说,你爱咋玩咋玩吧。”
“我这边能认下的好人目前只有七号跟九号,等下会议结束你俩过来找我汇合。”
“我这边过。”
花姐发挥稳定,跟李正上次遇见时差不多,算是思路比较清晰的。
她没有受二号和一号两个人的干扰,最后还是把归票掰到了一号身上。
目前来看,是有希望把一号投出去的。
现在就看后面两位玩家怎么发挥,发言能不能打动其他人。
虽说打动别人的希望很小,毕竟能晋升高手段位的玩家都很有主见,盲目跟从者胜率一般都不高,很难晋升至高手段位。
但再怎么讲,他们还是得试试,万一能掰动一票呢?
“五号发言。”
“这轮投一号没有任何问题嗷。”
“三号,我告诉你为什么二号不敢归票,因为他那个卧底是假的!”
“我才是真正的卧底!”
“现在明确出过刀还活着的就剩下一号一个人,而且刚好一号也在狼坑位里,他是卧底他不归票投一号吗?”
“那他既然不是卧底,为什么不敢掰票说投我出局呢?”
“因为他怕后面人说他分票行为太明显,识破他假卧底的谎言啊。”
“所以他干脆不归票,顺其自然,这样就算他队友被投出去了,他也可以甩锅说自己努力过了。”
“你看我,我就一点都不犹豫,我甚至都不去聊八号,一号说八号身份不好要投八号出局。”
“凭什么呀,对不对?”
“人家八号不就是没来法院吗?就要投人家出局?”
“这不是理由好吧。”
“现在明摆着在狼坑位里的是你一号,虽然你拍了个狂人身份,还说你刀了四号怀疑四号是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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