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魔腾忍受着屈辱，回应了路奇。
“听到了吧？”
路奇看向拉克丝。
拉克丝点了点头：“所以他现在就是一条狗咯？”
魔腾嘴角抽了抽，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但求生欲本能告诉他这会儿最好不要开口说话。
谁曾想路奇又是一巴掌抽到了他的左脸，点头道：“差不多。”
“？？？”魔腾狗眼里写满了问号：“我又怎么了？”
“哦，我觉得你的左右脸不对称，强迫症犯了。”
路奇微笑着解释道。
由于魔腾不会让躯体死去，所以他哪怕用力抽，也不会有问题。
此刻听到路奇的回答后，魔腾心中都升出一股干脆与他拼命的想法，但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挤出一个笑脸道：“现在对称了吗？”
小黑狗咧嘴笑了起来。
这态度一下子的转变，连路奇都没有反应过来。
该说不说，路奇的力道还是挺均匀的，此刻小黑狗的脸两边肿起来，就像是被蜜蜂蜇过后一样。
伸手不打笑脸狗，这次路奇也不好扇了，于是将魔腾放在了地上，目光古怪的看着他：“看来你身份适应的很快啊，那就记住了，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狗了，听懂了吗？”
魔腾连连点头：“听懂了。”
路奇直接往他脑门上拍了一下：“狗会说人话吗？从现在起，我不希望看到你说话，只能狗叫。”
魔腾再度强忍下来，身为一个恶魔，他其实并不知道尊严是什么东西，也没有这玩意。
倒是在无数人类的梦境中，看到过许多和尊严有关的经历。
最后得出了总结。
这破玩意，称斤卖都卖不了几个钱。
活着才是硬道理！
这便是魔腾态度直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的原因。
毕竟被困在这里，想逃又逃不掉，又想活着，那还能咋办呢？
只能开舔了！
否则若是死回精神领域，下一次醒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而且魔腾也不敢确定，会不会他。
所以这会儿，如果能活下来的话，他其实一切还好。
于是，他张开嘴，发出了两声狗叫：“汪汪。”
狗叫声十分清脆，毕竟还只是两个月都不到的小狗。
拉克丝看他这么老实，问路奇道：“你费这么大劲抓住它，为什么不直接宰了呢？”
魔腾忽然看了她一眼，很想问为什么人类三十六度的嘴唇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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