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帝慢悠悠道:“那贾珍平日里斗鸡溜鸟,留恋花船,爱卿不怕宁府在他手里衰败吗?”
贾敬心抖了抖:“陛下,罪臣言的是另一佳儿,如今添为贾族的族长。”
乾帝:“关于贾玴,朕亦知不少,敬公的子嗣,皆俊秀非凡,唯有贾玴,只中人之资,怕不是其中有隐情?”
贾敬赶紧辩解:“陛下,罪臣当年放荡不羁,那道姑实是形容丑陋,只因黑灯瞎火,图了那一时之快。”
乾帝见贾敬落入陷阱,微笑道:“贾玴已是先天不凡,他之父母,怕是更加为神为圣,敬公如此亵渎,真的可以吗?”
贾敬额头上冷汗滴落,想到可怕处,跌坐在地上。
乾帝见状,了然于心,示意戴权扶起:“敬公得此佳子,朕实在羡慕的紧,如今,可愿透露一二?”
贾敬见已经露底了,也不在隐瞒:“不敢欺瞒陛下,罪臣当年回观路上,天降流火,火中心,吾儿端坐,一半的地儿生机盎然,另一半却枯黄破败,呈现枯荣之象,因是大雪天,便在吾儿昏倒后,又带回了宁国府。”
乾帝深深一叹:“然后五年后,贾玴掌权,宁国府翻天覆地,六年后,京中无人敢挡,七年后,汝儿夜闯皇宫,一番讨价还价,问朕讨要了赦免之旨,敬公只是一时之差,可不必自称有罪了。”
贾敬赶紧再拜:“陛下之赦免,乃是皇恩浩荡,罪臣之心,却不愿赦了自己。”
对于贾敬的谦恭,乾帝很是满意,至少贾敬有进有退,对皇权敬畏,乾帝最怕的就是贾敬忽然冒出做个皇帝的想法,怕是贾玴很愿意以此来了断因果的。
又问贾敬:“对于府中诸人,贾玴可有说安排?”
贾敬这回是确实不知道了:“回陛下,罪臣常一年回得一次,吾儿之安排,确实不知,便是他之能为,罪臣也不敢问,只消他在宁国府,罪臣便知足了。”
乾帝:“是啊,只消他在,天便塌不下来,于宁国府如此,于乾朝,亦如此,敬公,贾玴曾言乾朝气运将近,如今,朕愿与他亲近亲近,你待如何?”
贾敬这回可真是颤抖了,贾玴对黛玉,那真是万般算计,为她筹谋,乾帝这怕是脑子进了水?当然,这话贾敬是万万不敢说的,他自然是知晓,以如今贾玴的能为,他是有拒绝的权利的,只要贾玴在,即使改朝换代,宁国府也能鼎力不摇。
乾帝取了个折衷的主意:“不日贾玴便要离京了,宁国府离了他,就失去了威慑力,为免宁国府被宵小盯上,朕准备让长平常替朕施恩,敬公看如何?”
贾敬明白了,这是看准黛玉性子了,不过明面上总是来自皇室的关照,他也只能应承下来。
今岁元宵,薛府已到出孝之期,于是薛姨妈携着薛蟠与宝钗一起登门拜访金陵贾府,望着换了衣裳,光彩照人的宝钗,贾琏一时失神,虽只瞬间,仍被凤姐瞧在眼里,凤姐又看着身边的平儿,还没被贾琏收入房中,如今贾琏天天忙里忙外,按贾玴的手册,竟然要贾琏与那些水手一起同吃,有时还要同住,连吃花酒的时间都无,贾琏还时常哀叹,贾玴给的时间太少,巴不得他晚点来,贾琏如此上进,凤姐竟觉有一丝不实的感觉了,觉得也应该给平儿个名份了,这江南,风景秀丽,地杰人灵,宝钗如此,黛玉更是如此,指不定哪出来个狐狸精,将贾琏魂给勾去了。
薛姨妈今日造访,除了叙旧,也是为了日后薛府的方针,一边是亡夫的遗命,一边则是金陵的聚宝盆,她两边都放不下,这让贾琏也好生为难,凤姐有心送走宝钗:“姨妈不必为难,金陵虽家大业大,但如今有官府照看,姨妈只需遣一信任之人看管即可,反是姨夫生前之令,不可不重,总要去京中走一走,至不济,就当是走个亲戚,金陵这块地儿,我不点头,谁能抢得过姨妈。”
薛姨妈得了凤姐保证,立时喜笑颜开,只宝钗言母女进京就可,必要留薛蟠在贾琏身边,再信任的人,也不如自家承家之人,凤姐目的即达,当下便爽快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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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字令与木兰花都很有趣味,尤其苏轼这一首藏头诗,书友们不妨百度一下看看,文中就不贴出来啦,占字数,另,与黛玉一起共进晚餐,吾心飘飘然,所有思路全然不知所终,提笔一团浆糊,对不住诸位书友,作者菌也见识过各类美女,环肥燕瘦,要求很高,这位,是满分的存在,黛玉便是以她为模版。另,在联系台湾的作家,想有偿引用两段故事,木有回音,郁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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