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村是什么地方,这也太倒霉了吧,莫名其妙的接触了鸦片,这辈子就毁掉了啊。”
“我想起来了!中医院有段时间的确收了一堆疯子,动不动就相互斗殴,看着吓人极了。突然有一天,这些人就被转移到其他地方继续看病了。当时我们都快被吓死了,以为又是出现了什么新型传染病,专门会让人发疯。我妹妹还怀疑那些人是不是得了狂犬病,吓得我俩赶紧跑去新医阁补打了狂犬疫苗。”
“罂粟这花长得这么邪性,我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像我们这种不吸烟的人,是不是安全了。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倒霉、不清楚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接触了鸦片啊。”
……
紧接着,像鸦片相关的文章连续出了好几天,除了刘继业以外,很多年没写过《乾报》文章的几位编者,像是苏怀和、何慕卿等等,纷纷卷土重来,都开始写关于罂粟和鸦片的批判文章。
这些科普类的文章,让平时有吸食烟草爱好的人都吓到了,生怕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烟草里被人下了鸦片,开始尝试自己能不能戒得掉,同事观察自己戒除烟草的过程中,有没有报纸上描述的戒毒时候的痛苦……
嗯。
他若是凭借自己就可以戒除吸烟,那就代表他的烟草没问题,没被人下毒。
与此同时,各地跑到衙门里询问鸦片相关情况的老百姓也越来越多,不少人都很焦虑,生怕自己和鸦片这东西扯上半点关系。
总之,大乾戒烟热情却一度攀升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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