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室外，隔着玻璃窗，当时陈凡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母亲，他握紧了拳头。
他深呼吸，转身来到主治医生办公室。
刚好主治医生今晚值班，陈凡进去便问道：“周医生，我母亲.....”
周医生将笔帽套上，抬起头看着陈凡说道：“身体急剧恶化，如果不能尽快的进行手术，恐怕......”
回想着当初的场景，陈凡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妈！”
当陈凡从学校里跑到家门口的时候。
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树底下，那个虽已为人母但仍然难掩韵味的熟悉身影。
古朴式四合院样式，门前养着两株梧桐树。院子不大，四四方方，一家人刚刚好！
“哎。”陈母听到陈凡的声音，转过头来，她上下打量着陈凡几眼，没看出伤势，似松了一口气，眉宇间的疑惑神情难掩：“今个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没有质问，没有斥责，满是温柔。
就那么平平淡淡一句话。
陈凡鼻子一酸，差点又没忍住眼泪。
“妈，今天心里头难受，想好好看看你。”
陈凡说道。
边说着陈凡几次想摸摸面前的母亲，但犹豫了几次还是所回了手，生怕眼前的这是一场梦。
“呆了啊！之前天天又不是没有看到过，等会妈给你老师打个电话，就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晚自习便不去了。”
陈母主动揉了揉陈凡的脑袋，还是像小时候母亲呵护他一样，怀抱特别的暖。
“嗯！”
陈凡轻轻应下。
……
回到房间，陈凡揉了揉脑袋，呼唤起脑海中的系统。
“系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先前只是了解了个大概，现在有时间当然是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草了妹夫的，无良医生。”了解了一切的陈凡边骂骂咧咧边松了口气。
原来上辈子陈母并没有去世，只是因为医院刚好有两个名字一模一样的患者，年龄也差不多同时也都是患有癌症。
所以说，弄错了！但这样也阴差阳错成功通过了系统的考验。
没错！比你想象的还要狗血！这系统的开启条件并不是简单的杀一个人或者自宫！就是为了考验宿主在极端环境下能否守住自己的良知在这二选一中选择后者。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选择了杀人，他非但不会被系统认可，反而会因为各种倒霉的事情最终离奇死去。
如果碰到一个单纯能接受挥刀的牛逼人物，那很好！这系统就是一场梦，他啥也没得到，平白无故少了……
“我……我他妈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你这系统是真的狗。”
平时文彬彬的陈凡今天可能是他这辈子最骂骂咧咧的一天。
系统没有理会突兀出现的声音，此刻的他正一本正经地问着宿主
“请问是否决定正式开启完美文娱系统！”
“我回答Yes！”
“请正确输入指令“是”或“不是”。”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
“恭喜宿主，成功觉醒完美文娱系统！获得新生大礼包一份！开启任务页面，爱心收集值系统页面，更多页面请完成特定页面予以解锁！我们的系统将会给你诚挚如宾的服务！谢谢配合！”
【为了更多给宿主提供贴心的服务，请宿主给系统形象建模】
“狗，给我来只机械狗！”
陈凡恶狠狠地说道。
【建模成功！请领取您的新生大礼包！】
随着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出现，一只科技感满满的机械狗形象出现在陈凡脑海。
“颜狗！”
陈凡鄙视地皱了皱眉。
“领取。”
陈凡心中默念。
【滴，恭喜宿主获得记忆力果实一枚！百变豚音！平行世界短篇小说《嫌疑人X的献身》】
记忆力果实，顾名思义，给予宿主超过旁人两倍的记忆与逻辑思维能力。
百变豚音，这个可厉害了，适应宿主超强的声音变化能力，以驾驭系统给的多风格的歌曲。
至于《嫌疑人X的献身》，这个便不需要多说了。
“系统终于良心了。”作为资深小说阅读者，陈凡当然看得出来。
系统给的东西真是十分良心的了。
记忆力果实对于目前高考乃至以后学习都是有着长远可见的好处。
百变豚音，为驾驭平行世界各种歌曲打好坚实基础。毕竟系统名字叫做完美文娱，用途也能猜出来大概。
最后送的短篇小说更是增大了陈凡及时救陈母的机会。
当看完了爱心值收集页面时，陈凡今天工作已久的眼睛又没忍住落了泪。
“谢谢你！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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