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这个事,为什么又要去惹那邹和呢?”一大妈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看你也是闲的。”
“我这不是想‘教育教育’他嘛?”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呵呵,你说的教育,实际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自己压人一头的欲/望吗?”一大妈天天被聋老太太洗脑,现在早就‘大彻大悟’了,叹息一声说道,“唉~中海啊,每个人最终都要死去,你活好自己的就行,管别人这么多闲事干嘛?你这样子活着,有意思吗?”
一听这话,易中海恼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活着没有意思了?你天天说这些丧气话,你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在劝你,你不懂,”一大妈把‘聋老太太的思想’倒了出来,喃喃道,“人生本来就是一场空,到头来什么也带不走,活着和死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我说你活着没意思,这是个事实,你本来活着就累,还不如早点死了早点解脱呢,要不,咱们一块死了吧中海?”
“???”易中海懵了。
“看你这表情,死的勇气都没有吗?”一大妈面露鄙夷:“哈哈哈哈哈!你连我这个老女人都不如啊,真是可悲……”
此言一出,一大爷易中海直接呆怔在当场。
以前那个什么事都顺着自己支持自己的一大妈,怎么变成了这样?
只见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此刻,易中海仿佛被从头浇下一盆冷水一样,全身上下寒意如霜。
……
而另一边。
邹和骂完这易中海之后,一阵心情舒畅。
说真的。
这易中海就是自己过来找骂。
让你说两句是个意思。
上来就拿‘教育儿子’的口吻颐指气使的。
装什么呢?
傻柱可能吃他易中海那一套。
邹和才不会惯着他呢。
……
而告别了易中海之后,邹和的屋子,又迎来了一个人。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秦淮茹,邹和冷冷道:“有什么事?”
“能进屋里聊吗和子?”秦淮茹问道。
开什么玩笑?
还想进我的屋?
可能嘛。
“不行。”邹和拒绝:“有什么屁,就在这里放,没屁就滚!”
“……”秦淮茹也不气,笑道:“和子,我来,是问你个事的。”
“放!”邹和。
“你不是过两天就要结婚了吗?我还没有收到秦叔、也就是你未来老丈人,的邀请,你看这个事,是不是他们让你转达给我,你忘了说了?按理说我是京茹的堂姐,不应该不邀请我啊?”秦淮茹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我从来没有收到他们要邀请你的事。”邹和。
“那,那你说,我这个堂姐,应该去吧?”秦淮茹把这球踢给邹和。
“没收到你去干什么啊?”邹和大概猜到什么,当即说道:“估计人家不欢迎你,你也就别去了吧。”
一听这话,秦淮茹惊了。
这个邹和,说话这么直接的吗?
一点也不念旧情的吗?
“好了,话说完了,没事别来烦我。”
邹和说着,砰一声把门撞上,鸟都没鸟这秦淮茹。
秦淮茹呆呆的站在门口,心里五味杂阵。
刚才说话的当儿,秦淮茹往屋里看了,她看到了菜,看到了肉,看到了挂在屋内的鱼,还看到了放在筐里的鸡蛋……
对比自己家里都快接不开锅的现状。
邹和这家里任意一个东西,都是宝。
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淮茹的内心,又一次受到了暴击。
后悔的情绪,又一次蔓延。
如果当初选择了邹和,现在那些食材全是我的了,鸡鱼肉蛋,想吃什么都能吃。
然而,这一切却被自己亲手送走。
秦淮茹的后悔如果能化成水,估计现在都已经淹没地表了。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
现在面对秦淮茹的,是一回到家中,贾东旭又一轮的辱骂。
这一刻,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偷抹着眼泪,秦淮茹跑出了院子。
此刻正值深夜。
秦淮茹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自己就一直在这个火坑里,过一辈子吗?
秦淮茹,后悔了!
“咕咕~”
不远处,菜窖的方向,传来一个憋足的鸟叫声。
这鸟叫声听着,就像一头喝醉酒的笨鸟一样,让人感觉有点假。
一般情况下,听到这声,大家都会皱下眉头,感叹一句‘这可真是一个傻鸟,叫唤都不会叫。’。
然而,秦淮茹听到之后,却当即喜笑颜开,整个人就像是被点了笑穴一样,立即换成笑容满面的模样。
“呀,机会来了。”
说了一句,秦淮茹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偷看自己。
于是,秦淮茹蹑手蹑脚的溜到了菜窖门口,用哈气般的声音:“一大爷……是你吗?”
“是……”一大爷拉个长音,也用哈气般的声音回应道。
收到这个回应,秦淮茹当即心里乐开了花。
这鸟叫声,是一大爷由易中海提出来经秦淮茹同意的两人的暗号。
一大爷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大家不知道的是,他们偷偷接济这么长时间而不被发现的秘诀,就是这鸟叫为号。
如果你生活在这四合院里,半夜起夜或者突然梦醒十分之迹,听到了一个憋足的鸟叫声从菜窖里传来,请不要误会,那绝对不是哪个鸟儿在那菜窖里筑了巢,因为那根本就不是鸟叫声,那是一大爷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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