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他那原本就如枯树皮的脸一笑之后有多难看,让人看着更是惊悚。
丘山指着石桌上的红票子和手表又道:“你们帮我挖开脚下这块地,这些钱和手表就是你们的了,手表拿去卖,起码可以卖个十几二十万。”
俩人这下更加不淡定了,内心欲望更是猛然大涨。
钱财给足,一看就没像干好事,老李疑道:“老人家,要我们挖开这里做什么?还有请告知我们你的身份!”
丘山已经不耐烦起来了,厉声说道:“我是这星云阁的老主人,这下面有我的东西,被你们给埋下边了!”
小刘听后低声吐槽:“昨天也有个神经病来这里挖,不会是一伙的吧?”话音刚落,他猛然抬头,看向丘山那一身熟悉的着装,忙拉扯了一下身边的老李:“叔,这老头的衣服和昨天来的那神精病一样,他们该不会是一伙的吧,他们会不会报复咱俩啊?”
老李闻言,身子一震,也是惊愕的看着丘山。
丘山的忍耐已经到了限度,喝道:“到底干不干,这钱够你们干一年了。”
老李心一狠,喊了一句:“行,你得先给钱!”
丘山瞟了一眼,又将目光转向石桌,又退后了几步,示意老李自己去取。
老李这才上前,一把抓起钱和手表,全部塞到了工具包里。又对小刘说:“干活!”
俩人不敢分开,同行至隔壁院子拿来冲击钻,接搭电线,很快将那块鹅卵石步道开出好些个孔洞,再用铁杵撬开。
丘山就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看着俩人忙活。
经过一个多小时时间,终于是撬光了所有铺设在水泥预制板上的干硬水泥。
老李抹了把汗,朝丘山喊:“老人家,好了!”
丘山闻言起身走了过来,扫了两眼:“撬开!”
老李和小刘同时将预制板撬了出来,立马就显现出了一个幽深的洞窟,里头一股热气冒了上来,遇冷激起了几缕白色的雾气袅袅升空。
丘山扫了一眼俩人:“走开!”说完身形一跃而下,只听“噗通”一声后已然落地。
俩人相视一眼,各自看出了惊讶,没曾想如此形如枯木,雪鬓霜鬟的耄耋老人竟然如此老当益壮,这么高竟然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而且下去后听不见一丝痛呼声。
丘山稳稳落地后,心思全在洞窟中心部位,借着洞顶照射下来的光线和洞壁上刚亮起的微暗的长明灯能看清中间那一尊青铜鼎完好无损的端放在地上,只是年代长久,表面已经泛起了绿色锈迹,一些突出的浮雕也已经被腐蚀的斑驳难辩。三根铁链也已经绣的发黄,有几节链条已经断裂出缺口。
丘山深吸一口气,提着步子,不紧不慢的靠过去,短短的几步路,他在心里已经预想了种种情况,心里也有了一丝猜测。
可真当看见青铜鼎内只剩下几抹黑灰的时候,他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心底不由的惊惧,脚下一趔趄,顿时摔倒在青铜鼎盘。
失魂落魄的喃喃开口:“她真的回来了……”
“司藤,你竟然真的回来了。”
“不,你怎么能回来!”
“你怎么能复活?”
“不……不……不!”
最后凄厉大吼一声:“司藤,你真的敢回来……”
巨大的声音在洞壁内共振回荡,转而向洞口掠出。
两名工人被巨大的怒吼声吓的脚下一软,身形一趔趄,差点摔倒。
小刘抓着老李手臂说:“老李叔,我们该怎么办?”
老李:“什么怎么办?”
小刘颤颤巍巍的说:“下面那人叫的这么狠,他等下出来会不会弄死我俩啊?”
老李想了想说:“我们俩年轻力壮的还怕他一老头?”
小刘想着此前丘山那纵身一跃,想想就害怕,忙说:“叔,难道你忘了他是如何下去的么?”
老李经这么一说,顿时脑门冷汗直冒,片刻后将小刘拉到一旁,轻声说:“这老头看着不像好人,要不,我们来个杀人灭口。”说完用手掌比划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
这一下将小刘吓的双腿发软,一下就扑倒在地,颤抖着嘴唇说:“叔,我们这是杀人,是犯法的!”
老李:“你难道想让他上来弄死我俩吗?你侄子才七岁,难道你想你侄子见不到他父亲吗,而且你还没娶媳妇吧?你娘每次都说要你带回一个媳妇给她看看的。而且你看那老头模样,能是好人?你猜我刚刚拉电线时看到了什么?”
说着又把他拉进正院房内,指着一地的血迹说:“你看这,像是他一个人咳出来的血么?比咱家杀猪时差不了多少吧?说不定昨天那人就被他给弄死在这了。”
小刘惊惧间不忘说句实话:“叔,杀猪那不止这点,这也就一直鸡鸭的量,你太夸张了!”
老李不由好气的猛一拍他脑袋:“瓜娃子,比喻,我这是比喻懂不?”
经过这一闹腾,俩人似乎冷静了不少,小刘想着自己漂泊在外,居无定所,自家老娘又孤苦伶仃在家等着,他心里是冷静很多,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做蠢事,不能做蠢事。
“叔,我们不能这么做!”
老李深吸一口气:“娃子,你觉得老头上来会放过我们吗?会让我们就那么简单的拿走钱和手表?他可是说手表值二十万呐!”
小刘听后摇头,也不知道是肯定老李还是让老李别做蠢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