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马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谷蕙茹,在借力与借智方面,很显然,谷蕙茹的确高人一筹,最起码,她是有一定格局、胸怀和品位的。她虽然在企业发展中也没有少走弯路,但是,她认识到了自己在管理方式上的巨大问题和漏洞后,她是采取了正确的方式,通过改革手段进行了积极的补救的,虽然还在某些方面存在不少的问题,但这些都是可以慢慢去加以解决的。
豪华的机场候机大厅里回响着播音员重复播送的需要登机的旅客的航班信息。
路凹凸看了看腕表,还有二十几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再过五分钟,按照规定,就要安检登机了。
就在这时,路凹凸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柯梦岚打来的。
柯梦岚在电话里好像有些吱吱呜呜、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催问路凹凸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路凹凸从妻子柯梦岚时而急促、时而舒缓的语气中预料到一定是家中发生了什么情况?他心里登时一紧,忙问柯梦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柯梦岚说,没什么,其实家中一切都挺好的,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路凹凸的判断还是比较准确的。他第一个先想到的是自己的老父亲大概又犯了糊涂了。好几天见不到自己的身影,显然是着急了。路凹凸旋即一想,会不会是糊涂的父亲又把保姆给骂走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很难再请到合适的保姆了,即使花费再多的钱,也没人愿意到家中伺候他了。他希望自己的这一想法只是猜测,他更希望自己的老父亲平安无事,再有五六个小时,他就能降落就能回到家了。
在广州的这几天里,路凹凸对家人的牵挂伴随着他每时每刻。每晚他都要抽出时间在一个旮旯里给看护父亲的保姆亲戚打一个电话问问父亲的情况。紧接着给妻子柯梦岚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岳父岳母的状况,并不忘叮咛她也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于劳累。
路凹凸在外的这段时间,柯梦岚如同煎熬一般。母亲的失眠症又犯了,每晚起夜的次数更加频繁。老爹在路凹凸刚到广州的那个夜晚,夜里十点多不小心从床上翻滚下来,腮帮子硌破了,牙齿也掉下一颗,流出了好多的血,一个劲地喊疼。劳累了一天的柯梦岚每天都得在两个家中来回地奔波,她感觉有些疲于奔命。为了让小舅妈晚上好好地睡一个囫囵觉,柯梦岚不让小舅妈在夜间起来,照顾爹娘的事,都是由柯梦岚一个人担下。
娘心疼闺女,尽量地晚上少吃饭,甚至不喝一口水,她想减少起夜的次数,她不想给自己的闺女增加过多的负担。看着柯梦岚日渐桥憔悴、消瘦的样子,柯梦岚的老娘不止一次偷偷地哭泣。
公爹那边,自从路凹凸去广州出差后,他一天见不着儿子,便会大喊大叫,不分好歹话地咒骂保姆。每次保姆打电话跟柯梦岚诉诸委屈,柯梦岚都是好言相劝,请她再坚持坚持,算是帮她和路凹凸一个大忙。也正是看在亲戚里到的份上,保姆才忍辱负重,柯梦岚和路凹凸内心其实是非常感激的。如果不是这位保姆亲戚一直照料着父亲,柯梦岚和路凹凸的日子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过下去了。
路凹凸就要回来了,柯梦岚想想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最起码,路凹凸回到家后,她高度紧张的神经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从心里也算是有了依靠。
柯梦岚不想让路凹凸有所挂念,她之所以在路凹凸临上飞机前跟他打那个电话,是她实在忍受不住了才摸起的电话,打完电话,柯梦岚甚至有些后悔了,她后悔自己有些冲动,她甚至自责为什么要跟他打电话啰里啰嗦诉说那些无用的东西呢?她只是忍不住。
最后,柯梦岚还是强力地忍住了她原本想要对路凹凸说得话。她猛然间意识到,隔着千万里,有些话即使说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说了不如不说,现在说不如等他回来说。与其让他跟自己一样担惊受怕,不如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这些苦痛。
柯梦岚是一位理智、睿智的女人。
在空中飞行的三个半小时里,途中路凹凸等人用过了午餐,路凹凸感觉有些累,就闭上了眼睛小憩。
他来时坐在飞机靠近窗口的舷窗旁,返回时还是坐在靠近舷窗的位置。
飞机刚钻入云层后不久,路凹凸内心还是充满了兴奋,他要把自己这次南国之行坐飞机的体验好好地珍藏在记忆中。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乘坐飞机,这段经历还是弥足珍贵的。
路凹凸在醒来后透过舷窗望着窗外,飞机正在云雾中穿行,蓝是那样的天,白是那样的云,从高空中俯瞰地球,山川、河流、琼宇、地表以及地面上的所有建筑物时而模糊时而飘渺,他真的感觉到,自己有种上天入海、腾云驾雾的感觉,这是一种奢侈的、美妙的感觉。
飞机降落JN遥墙国际机场后,贾美美掐算了下时间,估计此刻他们一行已经下了飞机。在取行李的时候,路凹凸接到了贾美美打来的电话。贾美美派出的一辆商务中巴车此刻已经等候在机场出口处,贾美美也同车前来迎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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