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快点帮着把东西拿进去!”
刘晓芳打断毛小军,一番抢白。
“诶?东西?你们就三个小包……”
毛小军大喊,却又被刘晓芳打断了。
正在这时,两个人抬着箱子进来了,问胡德青东西放哪里。
胡德青看向毛小军,毛小军遂带二人把东西抬到后厅。
等他回到前厅,却发现梅循证和梅兖也都到了。
看毛小军出来,梅兖冲他嫣然一笑,遂拉着刘晓芳的手:“这几天,你就住我的房间,来,我带你去看看!”
说着,她给毛小军递个眼神,往内间去了。
诶?这个眼神啥意思?
毛小军没有看懂,就呆在那里没动,梅兖看毛小军没反应,遂大喊:“小军,过来一下!”
闻言,毛小军向众人说了声,便追着梅兖去了。
待毛小军离去,梅循证立即待众人到前堂坐,略一斟茶,便正色道:
“老彭,李教授,关与胡烨的消息,我们已经有了准确的方向。现在需要到海外寻找,但我们自己难以分身,还需要借用两位在海外的关系。老胡带来了一些飞天揽月党参,大约五十斤,两位拿去打点一下关系网。”
彭通草和李月存对视一眼,起身致礼。
李月存面色凝重:“这些东西,比钱好用。我们会尽力!”
“老胡,我已经在行动了,只是没有准确的结果。”
彭通草也点点头。
“这个地方,不大,就四十几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一个大点的省的面积!”胡德青缓缓起身,“但是,就这么一个地方,想找个人,却不是那么容易!我已经找人去了那边,可惜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哪里?”彭通草和李月存同时问道。
“苏门答腊!”胡德青轻轻吐出四个字。
话音刚落,彭通草和李月存均是目露惊色,他们都知道那是一个地形相当复杂地方,山、海、河流、森林、孤岛交错分布。
沉默片刻,彭通草语气凝重:“不管怎样,总算有了准确的方向,我尽快发动那边的关系网。”
“我会在同学会发布消息!也会在同行中求助,争取早点寻到胡烨的踪迹!”李月存缓缓说道,他知道,他自己是去不了那个地方,但附近几个国家的同学都在那里有自己的体系。
胡德青微颔首,郑重向二人致礼:“非常感谢!”
两人连忙推让,随后开始商议具体方案。
正说话间,门口传来喊声:“梅循证,你在吗?”
听声音,是一位老人。
没按门铃,直接用喊的,众人知道,这定然是梅循证熟人了。
梅循证遂出门,看到三人,猛地一怔。
其中最年轻的那位,正是苗潘,还有一个中年人,和一位老先生。
梅循证感觉那位老先生有点眼熟,可一时间竟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微怔之间,那老先生说话了,语气中略带调侃的味道:
“梅循证,嘿,我几年不出研究所,就不认识我了吗?虽然,我只是搞理论的,但也不比你们差多少吧!”
闻言,苗潘轻扯他的衣袖,示意他说的有点让人难堪!
嗯?这是……搞理论……研究所……苗阳领!怪不得眼熟,怪不得记不起来了!
这苗阳领是仅存的几位“书生名医”之首!
何谓“书生名医”?
就是主要研究理论和诊断,极少参与实际治疗,所提出的思路总会指向新的方向,也总能给问题带去解决之道。
但他们并不是纸上谈兵,而是具有极高的现实意义,只有理论稳固了,治疗方案才能真正实现药到病除。反之,只能让病人以身试药,失了医道本质。
本来,传统上,多数中医都是理论实践并重,均以理论指导实践,但随着历史进程,实践逐渐占了上风,理论慢慢被验方思维所局限,几十年的时间,理论竟然成了专门的一派,也成了最受尊敬的一派,同时也是没落最快的一派。
时至今日,真正重视理论的只有苗阳领这几位了。
其中为首的苗阳领,却是不屑于跟不重理论的合流,整日待在研究所,极少参加活动。
梅循证也是几年前在一次理论主题的研讨会上,遇到苗阳领,但他当时看苗阳领不爱说话,也就没怎么交流。
到此刻,看到苗阳领就站在自己面前,梅循证满面喜色:
“原来是苗老师!比泰山北斗更尊贵的老师!您怎么来了?你提前吩咐一声,我去接您!”
苗阳领翻个白眼:“就知道吹捧我!你们也踏实搞下理论,多好!”
“欢迎苗老爷子来指导!”梅循证微颔首,连忙轻三人往里边坐。
苗阳领确实抬手示意,表示自己不急,只是自己孙女把这里夸的好的不得了!
“孙女?”梅循证略一看苗潘,立刻醒悟,“苗潘就是您孙女啊!好,好,好老师!爷爷是大师,孙女是小老师!果然是,您家里都是高人!”
那中年人笑了:“梅老师,您可别老夸我爸了,他一会就该生气了!”
苗阳领朝他一瞪眼,遂向梅循证介绍:“这是我儿子,苗襄率。”
“你这年龄,应该不到四十吧?”梅循证看着苗襄率,若有所思,“看起来很是精干,应该是常年锻炼?”
“梅老师,眼光很准!今年周岁三十八,也算是临近中年了!”
苗襄率微笑道,声音很是爽朗。
“你做什么工作?感觉你常年在外跑,身上隐隐透出,有种行万里路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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