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对视一眼,上前而去。
随后,钱财随着船只漂洋过海。见到是科穆宁家族的使者,格尔居克的拉齐奥热情的邀请他们在城中歇息,然后,软禁了他们...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走?!”
“抱歉了。”拉齐奥出来赔礼:“改日,一定向两位贵公子道歉。”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这是阿莱克修斯将军,亲自要求运送的!你这是在挑战科穆宁的威严!”
“抱歉,我会向伟大的伊萨克将军赔罪的。”
苏丹的劝降已经暗中联络到了尼西亚全境。
苏丹:你以为我只和打仗?小子,这是政治!军事上我四万打一万,外交上我摆平了罗马的巴塞琉斯,在你军区上我收买了你的下属,后方还有一万预备役。
无论怎么讲,优势在我!
苏丹更像是鸳鸯阵,刀盾、长枪、火气齐备——全面。
左千山更像是仅拿一把剑的绝世高手——血勇。
究竟是「大势不可违」,还是「任凭千般神通,无穷妙术,我自一剑破之」。
在这场转进的结果敲定之前,都无法说。
左千山的大军已经穿过30公里,距离右路军的大营,塔拉克勒仅仅只剩下了最后10公里。
“停!”左千山挥动手掌。
大军在山岭之中停下。
“修整10分钟!”
哗啦啦,士兵们坐下,拿出衣兜里头的特制盐块,舔舐几口,然后打开水囊,往嘴里灌着水。
然后解开绑腿,活动腿脚。
经过昨夜左千山的抽筋之后,他想到了行军神器,绑腿。
“指挥使!您看!”亲兵指向远处,只见那狭长的谷道之间,正有4骑飞奔而来。
左千山推开人群,立刻探出身体:“快!快堵住他们!要活的!”
“是!”
——————
“驾!”“驾!”
矻ku蹬蹬、矻蹬蹬。
“射马!”“射!”
咻咻、堂堂堂、弩矢箭矢发出。
“哎!”战马摔倒,骑手一拉马缰,整个人向后挺起。
可这并不是战马低下,用身体的后仰可以对抗。
战马摔倒,骑手被甩飞,左脚勾着马镫让他没飞出去,在空中转了一圈,重重摔到地上!
“啊——!”
“上!”“控制住!”“别动!”“别动!”“投降不杀!”“草拟吗,叫你别动!”
砰!
刀柄砸中那反抗者的后脑,那骑手的头趴下,全身在一瞬间失力——死了。
“诶!说了要活的!”十夫长推开那砸人后脑的士兵,将死者翻过来,检查鼻息。
“我...”士兵没话说,被推开后站着看着。
“啧、死了。”十夫长站起身来,不满的看着士兵。
啪!
十夫长一掌推在士兵的胸口,让他一个踉跄:“出了差错,怎么跟指挥使交代?!蠢货!”
“对...对不起...十夫长...”
“收队!”
士兵们拖曳战马的尸体,打扫战场,将俘虏押到左千山面前。
三人跪着,悄悄打量面前的人,没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左千山站着,双手别在身后,满脸都是暴虐、残忍、阴狠的表情。这是对敌人的恐吓,掌权者势必要具备一些演员的本事。
“你们三个听好了,接下来,最先说出实话的那个人活,其他人死。或者,都说出实话”
“...”三人相互看看。
“我知道。”左千山走到他们面前,他们一个个的抬起头,左千山恶狠狠的表情,让他们不敢言语:“你们一定在想,你们三个人都不说,或者都说一样的假话。
没用!
因为接下来,你们会被分开!
把他们三个分开。”
“是。”“起来!”
眼看两名同伴被抓走,留下的那名士兵惶惶不安。
既然先说出来的人活,那么自己必须第一个说!
如果说谎会怎么样?
说谎的话,左千山会和其他人应证,自会证实。
难道他们三个人会同时说同一个谎话?
这种概率很低——囚徒困境。
待2人一走,那家伙跪着膝行走到左千山面前:“我说!我说!”
左千山掏了掏耳朵,对着小拇指吹了一下。
“苏丹已经撤军,埃米尔卡拉曼率领大军前往集结,我部是传令的信使,前往告知卡拉曼埃米尔,告知他盖伊韦已经清空!”
“没用!”左千山不耐烦,他向左走到一名亲兵的面前。
那亲兵站的笔直,左千山伸手握住亲兵的剑柄,也不使力,就是轻轻拽出,突出一个慢刀折磨。
亲兵的刀鞘因为左千山缓慢的拉动而放平,刀刃一寸一寸出鞘,俘虏的压力骤增!
“我...我!还有!还有!门泰谢埃米尔因为在首战被贼寇重伤,所以和卡拉曼有嫌隙!”
“贼寇?”左千山皱着眉头!
“不不不不!是贵军!是贵军!是将军您的亲自冲锋,不仅救出了伊赫桑尼耶的勇士,还以区区400骑,重伤了右路军!”
“hmmm,你小子挺会说话啊。”左千山戏谑的笑着。
“嘿,嘿嘿嘿嘿嘿嘿!”俘虏笑了起来,以为自己捡了条性命。
“不——够——!”
俘虏的脸瞬间垮了下去!
“我我哦我..不..他...还有...杀没...”
噌!
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说点我不知道的,
俘虏前我知道这些,俘虏来了之后,还是这些,
那我不白俘虏你们了么??你们的命没有价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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