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一道人影从驻地大门出来,静默的看着远去人群。
“临高?东门?”
想了想,将把门的士卒喊了过来,轻声交代几句,便藏在夜色中匆匆离去。
只是不多时,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一个轻声叹息,一会又归于了寂静。
这琼州府的另一处别院,李通判也正在给吴提举端着一碗醒酒汤,边放着碗,边跟着吴提举说道:
“我听说,这位据说是做县令之时,遭遇旱灾,蝗灾,发粟赈济,救活饥民数万,才得同乡章枢密推荐,入了枢密院,刚刚外放出来,上一任知的是光州。”
吴提举大咧咧的,对着醒酒汤喝了一大口,皱着眉看着李通判:
“现下他被调这琼州府,做这安抚使,和发配有甚区别?嗯?上回你来信,说这冯土官敲鸣冤鼓时,知州第一关注的是磨勘考核?哼,怕是这光州任上,吃了身官院不小的亏!这知州的位置,无非是仗着他是浦城乡党!”
又看了看李通判依旧皱着的眉头,吴提举将汤碗放下,对着李通判轻声的说道:
“也就是你,把这琼州岛当个宝,你把下面给稳住了,谁来当这知州,又有甚关系?和五指山的勾联,还需加快,生黎内附,直辖黎州!这功劳也不比那开边差!这个黄辅国,你也无需太过在意,想当年,那苏子瞻风光之时,不是处处压了章相公一头?这眼下呢?将他给贬到惠州的,还不是章相公?”
只是两人都想不到,这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章相公乡党,即将,要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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